无穷小,长度目测七厘米左右,且还是在眼下的兴奋状态下。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把普通手枪我不会朝你开枪,而是存着你这条小命去刮一把12号霰弹枪来再给你崩了,你他妈的多剧烈呼吸一秒都是浪费氧气。
”
说完,我一把推开他的手,“你会后悔今天跟我说了这些的,祝你好运。
”
今天我哥的车要去保养护理,他说要晚一点才能来接我,要是等不及了,就让我先打车回去。
我沿着街边晃晃荡荡地走。
天气不错,落日的阳光挺温暖的,我突然觉得那医生的话我好像听进去,我可以自然的、像个正常的普通人一样在大街上无所顾虑地走路回家。
我不急。
路过一天桥,没有一个人,我便走了上去,趴在栏杆上晒夕阳。
可不一会儿旁边就来了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我没有看她,但她接起电话是一口流利的中文,我就又忍不住瞥了一眼。
她一下子捕捉到我的眼神,便和我开始扯谈。
我实在不想跟一个年迈的老人家在这里扯一些有的没的,互诉经历后说不定她会趁机教育我一顿。
我最讨厌那种被指教的感觉了。
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她问了之后,我又做不到真的缄默不言。
可能,刚刚在公司跟一个神经病说完话,这会儿突然来了个和蔼可亲的中国同胞,让我一下子有种亲切感。
幸运的是,这老太太相当前卫,简单地扯了两句后,她居然没有说些有的没的,而是说:
“那你真不错啊……在那么中心的地段上班,怎么还说话颓颓的?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小伙子,真不错,有对象了吗?”
我看了她一眼,“我很不错?”我看着这人一副自信发言的样子,忍不住说:
“可我有抑郁症。
”
我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地把这些东西说出口,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