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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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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笨拙,却尤为戳人心肺。

     薛闲烂面条似的挂在玄悯手指间,目光从刘冲面上一扫而过,便不再看第二眼。

    他觉得这傻子大约有毒,能把人毒得跟他一样傻,他怕自己再多看上两眼,就会一个发癫亲自蹦进傻子手里。

     那乐子就大了! 不过让他暗自称奇的是,秃驴好像比这傻子还要直白,非但全然无视傻子那一脸遗憾,还毫不客气地抬脚要进傻子的屋。

     好在进门前,那秃驴又勉强记起了“礼仪廉耻”这东西,冲傻子点头示意了一番。

     薛闲:“……”多说一句话大概能死,这傻子要能明白点头的意思我跟你姓。

     他这嘲讽的嗤笑还没落地,刘冲已经先一步回到了屋里,一脸高兴地冲玄悯招了招手道:“进来!”活像个找着玩伴的孩子。

     薛闲:“……” 他牙疼地撇了撇嘴,心说我要不还是老实挂着吧。

     这孽障在玄悯手里起起伏伏好几次,终于勉为其难地安分了下来。

     半开的屋门被刘冲一把推了个全开,屋内的景象便毫无遮掩地落进了几人眼中――那油黄色的纸元宝远比薛闲之前所见多得多,不止是门边,一眼扫过去,整个屋子里甚至没有几块能落脚的地方。

     刘师爷似乎颇为糟心,一看见他这大儿子屋里的模样,就面色不渝地扭过头去。

    他丝毫没有要进屋的打算,独自站在离门一丈远的地方背手等着。

     他大约颇为煎熬,一方面期望玄悯帮他调一调宅院的风水,另一方面又想把这同样不通人情世故的和尚轰出去。

     但凡懂得看人眼色的,这时候都会稍作收敛,以免搅得不甚愉快。

     可无奈这和尚不懂。

     何止不懂,他根本连看都不看旁人一眼! 刘师爷差不离要气死了。

     他爱站哪儿站哪儿,玄悯自然是不会管的,他就是一竿子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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