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不为人知的爱意和痛苦。
她在赌,赌大王是否还顾念江山社稷,以及,是否,还顾念他们的旧时情谊。
我也在赌。
这几日,民间歌谣传唱,说我是夏末神龙啖沫,致使宫廷侍女怀孕七八年生下的怪胎。
我松了松姬宫湦牵着我的手,低下了眸子。
姬宫湦僵了一瞬,没有回头,袖袍一挥,恶狠狠对着后面的申后说道:
「你再敢多言一句,寡人就废了你的王后之位。
」
9
我变得越来越不爱笑。
常常望着窗棂外枝头叽喳的鸟雀、初绽的花儿发一整个下午的呆。
伯服,我也不常抱了。
夜晚姬宫湦醒来,摸到湿透了的玉枕。
他一愣,抱着我轻声低哄,一下一下地拍着我。
他以为我想家,可是我早就已经没有家了啊。
姬宫湦扳过我的身子,明明灭灭的光落在我身上。
我望向他,突然像看见某个许久不见的故人。
抬手细细地描摹他的眉眼,溢于唇齿的那句名字就要出来。
姬宫湦突然紧紧地揽过我,头埋在我肩窝里,嗓音带着那日在大殿上的喑哑和委屈。
「娇娇,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
动情的时候,姬宫湦总叫我娇娇。
他说只要我开心,命都给我。
如同这日,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去看那人。
姬宫湦眼角泛红,眼里带着偏执和疯狂。
他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人。
他埋首在我肩窝里,闷闷地说。
「娇娇,我的心肝宝贝,你笑一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