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现在的李乾昭确实傻了。
他的瞳孔已涣散,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更是不时艰难抽动几番,想来是已到了极限。
乌尔岐对这点再清楚不过,他此前起伏套弄它时会刻意避开敏感舒爽的地方以延缓自己的高潮,又不住夹紧肉穴来折腾这根已不复硬挺的粗长肉根。
这种刺激带来的效果显而易见。
他们的唇几乎便要贴在一起了,而正当乌尔岐犹豫着是否要拉开些许距离时,晕头转向的李乾昭却已没了耐性,他勉力抬起头,自己主动去亲了过来至少这样一点力气他还是有的。
在软肉相触的同时,又极为熟稔地去舔他的唇缝,温柔地尝试撬开他紧闭的双唇。
乌尔岐愣了下。
这个亲吻是他今日唯一被动获得、也是李乾昭唯一主动向他索取的。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的索求却并不令他感到冒犯他大部分时候都不抗拒它。
这时的燕王正陷进那个属于三皇子的美梦里,他舔舐的动作也显得无比大胆与自信毕竟少年李弃的舌头尚未被那样反复咬至鲜血淋漓乌尔岐不自觉的想起图兰莎养在帐后的两条狗,其中一只便总会这样殷勤舔着另一只的口吻示好。
这种联想令他的态度软化下来,此刻李乾昭再也没有凌驾于他之上的地位与资格,就连索吻也只能是不断的轻舔以试探态度。
作为赏赐也未尝不可。
乌尔岐带着微妙的宽容张开嘴,于细微水声中与他接了一个湿软的吻。
李乾昭开始落泪。
他眼泪从被接纳的那一刻起便开始颗颗滚下,但面上却仍是怔怔的看不出什么悲恸。
乌尔岐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时,他已哭得不大能自行呼吸当然,这或许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哭泣”,他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眼角滑落的湿意。
快感令乌尔岐的喘息略微急促,他又大发慈悲的松了口,转而略微生涩的去舔对方面上的湿痕,将那些咸珠尽数吞下,
这些微末的触碰带给李乾昭的刺激显然无比深重,乌尔岐旋即便感受到顶着自己宫口的性器垂死挣扎般颤抖燕王痉挛着弓起腰腹,进行着他今日最后一次干涩的高潮。
随后他阖上眼,干脆利落的昏死了过去。
乌尔岐:“……”
-
帐中彻底安静下来。
乌尔岐凑上去,额头轻轻抵着李乾昭的,感觉接触的地方颇为滚烫,看来是已受寒了。
这份亲昵的动作他只打算在他半死不活的时候做,尽管后者如今的惨状皆是拜他所赐。
但若真深究根本,又可以将这一切说成是对方的“自作自受”思及此,那点若有若无的愧疚便都消失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