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盛安志,在禅房里抵死缠绵,再不见往日高贵冷艳的模样。
“别生气了,贺杭当年自杀逼走你,又逼你娶别人为妻,而他如愿娶我。
”
“可我爱的只有你,从来没让他碰过。
”
“每次同房,我都给他喂药,关灯。
”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跟他同房的一直是我几个好姐妹,她们把他当免费鸭子睡。
”
盛安志撞得更狠:“那你姐妹要是怀了贺杭的野种呢?宝贝,我心疼你被戴绿帽子,还要把财产分野种啊。
”
孟锦如藤蔓般缠绕着他:“他吃了七年药,以后都没办法再生育了。
专心些,别提那个人扫兴……”
男女欢愉声音交织在一起,如同三尺白绫勒在贺杭脖子上。
他不愿意相信,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妻子,竟然这样对他。
可不论她跟盛安志乱来的画面,还是马畅给出的检测结果,都像是无形巴掌,扇在贺杭的灵魂上,让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贺杭浑浑噩噩回家,路上几次险些撞车。
妻子极端的背叛,让他难以承受、生不如死。
贺杭拿着刀,想像高三那年一样自杀。
可刀划在手上,他又想起跳楼的母亲。
当年他母亲被盛安志母亲插足家庭后自杀,却只得来他父亲一句晦气。
难道他也要自杀,得孟锦跟盛安志一句晦气吗?
贺杭扔了刀,蹲在地上,崩溃大哭。
直到再流不出来泪,他软着手脚坐在客厅。
孟锦凌晨一点才回来,看到他很惊讶。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又光着脚,这样对身体不好。
”
她叹息一声,温柔给他拿来鞋子。
贺杭很想歇斯底里跟她对峙,可最后只目光晦涩看着她。
“当年盛安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