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单。
他斯文却又果断,强势而不失分寸。
于是在长达一年的攻势下,我心动了。
婚后的五年,我们干柴烈火过,也吵架拌嘴过,可常常不过几天,便和好如初。
我母亲常说,我们就是对小冤家。
然而这一切从陶溪荷回来后便轻易地粉碎了。
宋景延的注意力开始游离,先是忘记结婚纪念日和儿子的生日。
慢慢的以工作的借口长时间的外出。
现在更是连装都不装了,带着那对母子高调地进入我们的圈子。
这无异于是打我的脸。
我可以不在乎,但眼睁睁地看她欺负我儿子,那我就不配做一个母亲。
于是我平静地让保姆将儿子带进了卧室。
转身一字一顿道:“离婚吧。
”
偌大的客厅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宋景延喝水的动作一停,转头看向我的眼里满是嘲讽。
“就因为那一巴掌,你要和我离婚?”
没等我回答,他突然朝我走近:
意有所指道:“庄家西城的项目快开始了吧,岳父有时间管你的事吗?”
打蛇打七寸,我家近两年资金周转不通,宋景延的确帮了许多。
可他主意打错了,我父母绝不会因为钱牺牲掉我的幸福。
见我沉思不语,宋景延以为我在害怕,惯性地伸出手想摸一摸我的脸。
却在我转身的瞬间落了空,他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冷哼一声抬脚便往外走,这时儿子却突然冲了出来,像是时刻在留意他的动静。
“爸爸,今天我和妈妈一起做的饭,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