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即肉麻了些,却还是享受的。
既然双方都是享受,再肉麻,也都受得住。
唯独沈珏坐在灶房里,默默地数着光阴,一碗鸡汤送进去已经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收碗才算合适,只好摇头。
一天厮混,到了晚膳伊墨总算知道收敛。
沈珏端了饭食送进屋,知道他们刚成亲,现在就是两个人捏成一个,分也分不开,摆好碗筷,识趣的就要走,伊墨唤住了道:“一起吃。
”
父亲发话,沈珏自当从命,又去取了一副碗筷,坐在凳子上。
三人也无甚客气,柳延先动了筷子,夹起菜肴放在沈珏碗里,又给伊墨夹了些,自己便低头吃开了。
吃了一会,沈珏忍不住道:“爹,要不然我下山住几天?”
柳延顿了一下,耳根又红,却道:“院子虽小,却也该留得住你。
”
伊墨说:“你能去哪里?”
沈珏确实无处可去,也无甚想去的地方,家是他唯一可放松无烦忧的地方,自小如是。
即使挨了打,被责罚,也知道是为自己好,这样一想,疼也弱了三分。
况且,他小时性情虽野,却也被教化的极通情理,极少犯什么错须挨打惩戒。
所以他恋家恋的极深。
既然都这么说,沈珏就不走了,反正他们再亲热,也不是没见过。
等了一会,却是伊墨道:“不过山上是住的太久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
“嗯?”柳延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连沈珏都觉得意外。
这才成亲一天而已,就要离山,去哪里?
伊墨说:“反正在山上也无事,不如四处走走。
”略顿,道:“我们也没有真正一起出门游玩过。
”
若不是他眼神认真,这话倒真不像是伊墨说的。
柳延怔了怔,皱起了眉头。
沈珏倒是已经猜到他的想法,所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