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熔浆浇在他的心窝。
火燎燎地,烫得难受。
贺松柏伸手搂她入怀,轻轻地拍她的背,温柔地哄道:“别哭了。
”
“如果我说的这些让你难过,我同你道歉。
对不起,兰香。
”
对不起,我来得那么晚,让你受了那么多罪。
……
又过了数月,贺松柏数月如一日一般每天捧着鲜花等她下班。
赵兰香很少接他的花,但他毫不气馁。
这个男人仿佛不知道被拒绝是怎么一回事,无论多么冷漠的待遇,他好脾气地全盘接纳,转过头来还能笑着到店里给她送午饭。
他以一种强横的姿态,侵入了赵兰香的生活,一点一滴,密不透风。
这一天贺松柏又来了,他把筷子洗干净了递到对象的面前,“抓紧时间吃,看着我做什么。
”
赵兰香看着他含笑的眼睛,拒绝的话停留在嘴边,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
贺松柏说:“我听店里的许姐说你中午常常是吃冷掉的包子,这样对身体不好。
来尝尝我做的鲈鱼,刚做好就带过来了,现在吃还很新鲜。
”
赵兰香尝到了他家香软的米饭,吃到了他口中说的鲈鱼,还能听到他温和的叮嘱。
“等会困了就睡个觉,不要太拼命了,下午做衣服容易熬坏眼睛。
”
赵兰香并没有说什么,贺松柏等她吃完收拾了保温盒很干脆地走了。
店里的许姐不禁地羡慕道:“多好啊,男人顿顿来送饭。
”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赵兰香喝了水,险些没有呛到。
她叹了口气,仿佛是对许姐说却又更像是对自己说:“我这种人哪里还会结婚。
”
她想起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蹙起了眉头。
很少有男人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没有子嗣,其实赵兰香很早之前就和贺松柏袒露过她的情况。
贺松柏当时很震惊也很难过,虽然第二天他仍旧来接她,从此之后却关心起了她的身体。
许姐说:“他长得真像报纸里那个谁,噢……那个房地产老板,就是没有人家那么有钱哎。
”
“不过带出去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