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
她说罢,立即凝聚真气于掌心,原地舞起剑来,身形灵动似白雁,一招一式既具有观赏性又蕴藏着深厚内力,一眼便知所言非虚。
满江雪起初还能维持淡然,但随着尹秋展露出来的实力越来越叫人惊叹,满江雪也就逐渐面露向往,眸中的光华闪烁起来,视线紧跟着尹秋的身影。
一剑舞毕,尹秋收了剑,稳稳立在距离满江雪三步开外的地方。
她观察着满江雪的表情,笑问道:“如何?”
满江雪一瞬收敛了不少淡漠之色,望向尹秋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认同与赞扬。
她轻声说:“精彩。
”
得了夸奖,尹秋沾沾自喜道:“那你觉得,我够不够格教你功夫?”
“你很厉害,年轻有为,”满江雪说,“只怕我天资愚钝,不够格做你的学生。
”
尹秋哭笑不得道:“你?天资愚钝?”她朝满江雪靠近几步,调侃道,“你这是过于自谦了,若论天赋,我其实比你差远了,我们云华宫的人都加起来也没有谁能比得上你天赋过人。
”
“你不曾见过我,更不曾见过我出手,”满江雪说,“你如何断定我天赋过人?”
尹秋刻意停了停,故弄玄虚道:“因为我除了功夫勉强拿得上台面以外,还会算命,所以你天赋好不好,我多看你两眼就知道了。
”
满江雪说:“算命?”
尹秋说:“把你的手伸来,我还会看手相,免费给你卜卜命途罢,也算你我有缘。
”
满江雪看着她,缓声道:“我母亲说,命不由天,一个人此生会有怎样的命途,全看这人的各个抉择,算命与卜卦都是虚谈,不可信。
”
“你母亲说得很好,”尹秋说,“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终究是命中注定的,由不得你信不信。
”
满江雪说:“我不信命中注定,我只信成事在人,无关上天。
”
她的自信可以说是与生俱来,也可以说是经由了母亲的教导,一个九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觉悟实在难能一见。
尹秋不欲煞风景,莞尔道:“成事在人也好,在天也罢,那都是你想做的事。
但你有没有想过人呢?”
满江雪说:“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