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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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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琅忍不住看了眼。

     接着忽一伸手,强捏住了卫瑾瑜下巴。

     “为什么不敢看我?” “抬头,对着我的眼睛说。

    ” “那毒,到底是不是真的?嗯?” 他拿出了审问犯人的凌厉气势。

     仗着在他谢府的马车里。

     卫瑾瑜背紧抵在车厢上,被迫仰面看他,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但有一丝挣脱迹象,便会被捏得更疼,乌眸禁不住颤了颤,目光愈发冰冷道:“是真的。

    ” 嘴还挺硬。

     谢琅还欲再把人唬一唬,臂上忽一痛,低头一看,蟒服袖口已被利刃划破,落下一道血淋淋口子。

     而利刃的另一端,则握在对面少年郎手里。

     这点伤,谢琅还不放在眼里,谢琅手骤然捏紧,沉沉问:“你敢伤我?” 卫瑾瑜紧攥着短匕,如被逼到绝境的兽类,悍然望着他:“你再敢招惹我,我敢杀你。

    ” 谢琅有些牙疼松了手。

     卫瑾瑜立刻一手撑着坐榻,一手捂着颈,剧烈咳嗽起来。

     见谢琅视线仍虎视眈眈在上面游走,忍不住怒问:“你还欲作甚?” 谢琅撕了片里衣,缠住臂,冷笑:“下回再敢拿刀对着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把刀收起来。

    ” 一个病秧子,也敢这样自不量力。

     要不是待会儿要面圣,不能弄出太大痕迹,他非得让他哭着求饶不可。

     猜到此人不敢再胡来,卫瑾瑜亦收了匕,继续从袖袋里摸了书出来看,只右手手指,始终攥着袖口。

     到了宫门外,天盛帝身边的曹公公已在等候。

     曹德海是太仪殿掌事牌子,为人和气,八面玲珑,见了谁都是一张笑脸。

     曹德海一甩拂尘,虚虚行了个礼,笑容满面道:“陛下知道二位要过来,早早就命杂家在这里等着了。

    ” “有劳公公。

    ” 二人回礼,谢琅问:“听闻陛下风寒复发,龙体可好些了?” 曹德海道:“早上喝过药,就歇下了,太医说陛下这是操劳过度,需好好静养一阵子,才能完全康复,这期间切不可再操劳,这不,这几日前朝要紧政事,都是凤阁先裁夺,再由卫阁老来太仪殿单独奏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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