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告知监控已坏一星期。
严锋向我出示了他们赶至这里的现场照片,几乎没有打斗痕迹。
你给出的解释是,方金魏对阳湖府邸而言是熟人,你并未防备,所以他趁机绑走岑铭亦未引起骚乱。
但是二婶,你忘记了,岑铭是我儿子,他的安全教育是我从小教的,岑铭对陌生人的防备意识有多强,只有我知道。
他是绝对不可能跟方金魏走的,也绝对不可能在方金魏绑他的时候全无反抗。
所以,方金魏能顺利绑走岑铭,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帮了他,一起对岑铭下了手。
”
温淑娴下意识否认:“不,我没有……”
韦荞忽然怒不可歇。
她猛地抓住温淑娴左手,厉声质问:“岑铭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可以,对他下这种手?”
温淑娴养在深闺多年,面对韦荞的猝然发难,直觉反应令人啼笑皆非,她竟觉得不礼貌,太有失风度了。
温淑娴一把甩开韦荞的手:“你放手。
”
韦荞如她所愿。
韦荞做惯首席执行官,当场撂狠话:“是二叔让你这么做的,还是,你为二叔主动这样做的?没关系,都不重要。
二婶,既然你动手了,那么二叔在牢里,我也一定会‘照顾’周到。
”
一瞬间,温淑娴脸色煞白。
她再无知,也听得懂韦荞话里的意思。
她怎能低估眼前这个人?申南城名利场,韦荞被称一声“韦总”,四方都服气,自然有她的道理。
一个人,尤其还是一个女人,要做到摆平各方的程度,靠做好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她要懂得如何“好”,更要懂得如何“坏”,最要懂的,是会用坏的一面,去对付更恶的对手。
韦荞是个中好手,才坐得稳“韦总”之位至今。
温淑娴被触到底线,终于撕破脸:“你们害得华桥进监狱,还不够吗?”
韦荞失笑:“你知道二叔背着你都做了什么事吗?”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