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去家里谈。
”
岑璋冷笑,看穿她心里那点主意:“想见岑铭是吧?别想了,他被二叔接去阳湖公馆过周末,这两天不在家。
”
韦荞:“……”
真是,玩算计,他俩向来棋逢对手,很难分出胜负。
岑璋不欲和她继续牵扯,抬腕看表,提醒她:“还有四分钟,希望你快一点。
”
“好,我跟你走。
”
山雨欲来,她没有后路,只能前行。
择机而行,这是首席执行官必须要会的一课。
韦荞看向他,问:“去哪?”
岑璋笑了,脸色却愈发冷。
她的行为表明了她的心意,无论过去多少年,在韦荞心里,第一位永远不会是他,也不会是岑铭,只会是道森。
“为了道森,随便我怎样对你都可以,是吗?”
“不,我只想你对道森公平一点。
”
还有对她也是。
对她也公平一点。
但后面这些,韦荞是不会说的。
她和岑璋恋爱三年,结婚五年,这些日子不是白过的,他喜欢什么,遵守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岑家父母过世前,对岑璋家教森严,这令他成长为极具原则性的人。
韦荞很喜欢坚守原则的岑璋,以前是,现在也是。
华夏五千年,自古贤君英主无一不是极度自律、遵守原则之人,她在岑璋身上看到一些很古老的光,她为之欣赏,并且愿意守护。
即使如今,他的原则性令他无法原谅她,她依然认同。
“岑璋。
”
她将心底秘密讲给他听:“我回道森,是为岑铭。
”
“你够了。
”
如果说,刚才的岑璋尚且抱着一丝同她客气的心态,那么在她说出岑铭的名字之后,岑璋彻底怒了。
他不能原谅,她连岑铭都拿来做商业对抗的理由。
那是他的宝贝,是这两年里和他唇齿相依的亲人。
两年前,他在韦荞递来的离婚协议书上含泪签字的那刻起,岑铭就成为他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
“韦荞。
”他骤然警告,“你敢动岑铭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