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你喜欢他吗?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我们刚认识,还在相互了解中。
”白离只回答了第二个问题。
白离一开始和叶老师接触,就挑明了两人先从朋友做起,试试有没有可能往感情上发展,如果双方有一方勉强,那就退回到朋友位置。
这也是他面对叶老师能收放自如的原因。
当然这些话他没必要和闻君何说。
“他戴眼镜,”闻君何绞尽脑汁,开始找理由,“你不喜欢戴眼镜的。
”
“我只是不喜欢你戴眼镜,”白离有些无语,口气便冲了点,“你戴眼镜看人的时候,很冷漠。
”
听白离这么说,闻君何明显愣住了。
他知道白离不喜欢看他戴眼镜,后来他就很少戴了,但一直不知道具体原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说了有用?以前你什么时候把这种事放在心里过。
”
“好了,”白离站直了身子,摆摆手,小声嘟囔一句,“翻旧账没意思。
是你问我才说的。
”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闻君何全身的焦躁都被“戴眼镜的冷漠”这一真相打压了个无影无踪。
现在的闻君何已经不是以前被情绪冲昏了头的闻君何,说不出“我会杀了他”那样的话。
但他一想到叶老师这种和自己各方面都截然相反的人,说不定很快能俘获白离的心,整个人就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但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只用一种十分委屈的眼神看着白离。
白离心里被他看得乱七八糟,有些烦躁:“好了,我要回去睡了。
有事明天再说。
”
说罢转身就走,没再搭理门外的闻君何。
后来,叶老师还是常常来。
白离有交朋友的权力,甚至相亲、结婚,闻君何统统管不着。
就算他占了地利,也改变不了什么。
叶老师来得越来越勤,两三天来一趟又变成几乎每晚都来。
他和白离在院子里种花、下棋,甚至会搬张桌子,围在一起聊天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