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怀好意,但并没像今天这样肆无忌惮。
仿佛知道闻君何分了手,便把平常对白离的不屑和敌意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因为不用再顾忌什么人了。
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处理。
他很快从母亲和朋友的轰炸中回过神来,再次看向白离的眼神里就有了怒意和嘲讽。
“你还真是玩得一手好计划。
”闻君何语调冰凉。
他抬手将衬衫扣子解了两颗,隐隐露出肌肉勃发的胸膛,脸上表情像是封住了,除了嘴唇在动,其他器官都处在一种蓄势待发的征兆里。
白离往沙发深处靠了靠,双脚缩了回来。
“就是分手而已,你不必大费周章。
”闻君何把白离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这一刻狂躁达到极点。
他从窗边几步走过来,还想再说什么,就见白离腾地站了起来。
两个人离得不远不近,是个安全距离。
白离这个下意识要躲的动作让闻君何止住了脚步,也让他如被泼了一盆冷水,霎时冷静下来。
“怎么,一个劲儿强调是我不要你了,是怕我打击报复你吗?”闻君何气极反笑,“你还真是小人之心,我至于吗?我对跟着我的人从不亏待,更何况你跟了我八年。
”
他像是为了证明什么,转身走进书房,没一会儿走出来,将一张卡扔到僵直着站在客厅里的人身上。
没再说一句话。
这张卡是白离“被抛弃”的凭证。
他不敢不拿。
闻君何盯着白离,看他弯腰将卡捡起来,看他灰白的脸和低垂的眉眼,心里像被塞了一吨哑了火的炸药,拿不掉又发不出来。
“那我收拾东西,今天就走。
”白离说。
回应他的是闻君何的摔门而去。
住了四年的地方,要是真收拾起来怕是一两天也弄不完。
白离把属于自己的物品很快打了包,剩下的一些他们共同使用的东西不带走了,闻君何愿意扔愿意留都随他好了。
还有一些实在拿不走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