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会不会好心替他报警,或者来救一救他。
“小馄饨好吃吗?”闻君何声音暗哑粗硬,全是凶焰,“他要吃的是小馄饨还是你啊!这么着急去,可你走得了吗?”
闻君何退出来,将他翻个面儿,再次从正面插进去,将软成一摊泥的人撕碎又重组,也将他所有信仰和憧憬打成一地浮尘。
整个人像是大醉一场断了片,胸腔里挤压着不剩一点空气,大脑里一片空白。
从赵览的电话再打过来,白离就放弃反抗了。
闻君何从没这么对过他。
他们这几年吵过不少架,逼急了也动手,但都是小打小闹,真刀实枪地干那是谁也不会做的事。
如今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已经都收不住了。
曾经抱过他亲过他爱过他的人,如今在强迫他。
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为了一个意图不明的旁人,也或者单纯是为了他不肯再顺着对方的心意。
白离对上闻君何,多年陪伴的感情和浓烈肆意的爱意是平衡的、持久的。
这八年,白离就像陷在爱情中的普通人一样,会吃醋、撒娇、迁就、发脾气,偶尔吵架,关心爱人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节日和纪念日要送礼物、看电影,拉满仪式感。
为未来规划,亲手布置他们的家,想象着将来两人携手终老,白发苍苍依然爱着彼此。
只是此刻,或者更早之前,白离发现闻君何可能不是这么想的。
他对闻君何有过各种各样的情绪,但从未有过害怕,这是种十分陌生但却能把心脏捏碎的情绪。
他们折腾到傍晚才结束。
闻君何再次出门前,没有解开领带。
而是从抽屉里拿了一根白离常用的跳绳出来,将他的双脚也捆住,另一头绑在沙发对面的大理石茶几腿上。
白离闭着眼不肯睁开。
他已经不发抖了,只剩下无休止的疲惫、疼痛,还有耻辱。
两个人全程没说话。
闻君何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看了他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关上门离开了。
****
闻君何再回来已是晚上十点多。
他径直过来解了白离的手脚,视线定在他青紫僵硬的手臂上,问他“还要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