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要靠自己的能力了。
他要在这有限的几年把公司发展壮大,等公司成了行业中的航母后,想沉都沉不下去,除非来场珍珠港事件。
“秋成,你什么时候成家啊?”高大鹏问道,“婚姻这东西不见得美好,但却是必需品。
”
离开临水回到省城大本营,曹秋成一直在想高大鹏说的这句话。
他们这样的人,多半都会选择政治婚姻,胡主席不也发表了“讲政治,顾大局,守纪律”的重要讲话了嘛!政治就是他们的生命。
为了生命,他们要慎重选择相同阵营的对象。
可每到关键时刻,周晓红的声影就会出现在他的脑中,一个表面看上去一无是处的女孩到底在他心里中了什么蠹,让他念念不忘。
也许是她与过去接触过的女人不一样,也许是她的滋味太美好。
她却说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岂容她推翻,他是第一个吻她的男人,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会忘记让她痛的男人。
想摆脱他,想得美!
曹秋成将衣冠不整的周晓红拉上二楼,带进卧室的更衣间,打开衣柜橱门,从里面拿出一条白色的裙子,“把衣服换下来。
”说完,走出更衣间。
周晓红摸着衣服的面料,从小和各种衣物打交道,这条裙子一定价格昂贵。
领口的吊牌还没拆下,周晓红翻开看了一眼,是她几个月的营业总额。
周晓红脱下破损的衣服,换上裙子。
更衣间有个巨大的落地穿衣镜,裙子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大腿,裙子的长度在膝盖上方一寸的位置,露出她笔直线条优美的小腿。
曹秋成走出更衣间后,站在窗前点燃一根香烟,香烟快到头的时候,他听见背后有动静,回过身去。
他看见梦中的天使,雪白的裙子,乌黑的头发,光着脚,受伤的眼神。
“很好看。
”曹秋成艰困地说道。
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她的眼睛看向别处,一副不屑看他的样子。
低下头去吻她,被她躲开。
“你以为你真的能躲开我吗?”曹秋成沉声问道。
“你这是犯法,我要去告你。
”周晓红的目光转到曹秋成的脸上,硬邦邦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曹秋成轻轻笑了起来,“犯法?我犯什么法了?你自己走进来的,派出所会认为我们是谈恋爱闹脾气。
得了,你不是那么无知幼稚的人,不会以为可以告倒我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眼角流下懦弱的泪水,她承认自己现在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