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喘息很粗,几次想去看陈在安,却被他躲掉。
做yu望浓烈的事时,陈在安和平常一样,是有些沉默的。
但李思央不习惯沉默,他常常发?出微小?的鼻音,喜欢给陈在安很多反应,有时候还会问陈在安:“我做的对吗?”
他们总是互相学习,陈在安也很乐意把他教会,低声在他耳边提示:“知?道小?猫伸懒腰的样子吗?对……腰沉下?去,尾巴翘起来。
”
浴室里的气味变了一点,李思央被陈在安抱起来。
他臂力?很足,撑住一个李思央不是什么问题。
雾气中,李思央模模糊糊看着陈在安的脸,忍不住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
皮肤很热,水珠怎么样也滚不尽,像热带雨林里摆脱不了的那种潮湿。
陈在安扶着李思央的腰,鼻尖点着他的耳朵。
“你是不是看到我接陈雪颂的电话了?他和我说,你知?道那天他找你看电影的时候,是我找人打?电话把他叫走?的。
”
这样的时刻,李思央几乎没办法去想完整的事,但还是从记忆的角落,把这件根本不重要?的小?事挖出来。
“怎么了?”李思央问。
陈在安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握住李思央的后颈,很用力?。
……像光脚走?在悬崖的边缘,李思央抬起脸,不由分说地和陈在安接吻。
他们咬破了对方的口腔,血腥味和一种其他的味道飘散在空气里。
李思央舔了下?嘴唇,很轻地笑了一声。
“你不怪我吗?”陈在安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
“为什么要?怪你,”李思央声音很弱,抬头懒懒地看陈在安的眼睛,好像真的完全不在乎,“陈雪颂又不重要?,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
似乎是对李思央的态度感?到奇怪,连陈在安也反应了一会儿,才帮他按了按肩膀,说:“再洗一次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