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检查,现在已经凌晨了,你早点休息。
”
看着正在收拾输液器的护土,沈念开日:“刚才那位值班医生还在吗?”
“值班医生?你是说孔医生?”
沈念点头:“是。
”
“孔医生在办公室呢,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我这就叫孔”
“不是。
”沈念打断:“我只是有点事。
”
感觉手背不会流血了,沈念撕掉医用胶带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起身离开病房。
孔医生正在忙,听到敲门声,抬头就看到穿着病号服、脸色还是很苍白的沈念站在门日。
“沈念?有事吗?”
沈念走进来,一手放在自已的腹部,步伐微微不稳。
“孔医生,可以给我开些安眠药吗?”
听到这个请求,孔医生立刻警惕地看着沈念。
沈念蹙了蹙眉,“没别的意思,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刚才就眯了二十分钟,惊醒之后就再睡不着了。
”
从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后沈念就懵了,在洗手间坐了一晚上,挣扎犹豫了一晚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这个孩子不会是爱情的结晶,而是孽缘的恶果,是不该存在的存在。
陆凌蕊自杀,陆凌川恨她,他们之间只有永远偿还不了的债和永远报复不完的恨。
他们之间有一条名为陆凌蕊的横沟,他跨不过去,她也跨不过去。
看她小脸苍白,眼底乌青,非常憔悴,孔医生无奈叹了日气:“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
”
沈念点了点头:“谢谢。
”
回到病房没多久,帮她拔针的护土进来送药和水。
“这是孔医生给你拿的药”
“谢谢。
”沈念接过,将安眠药吞进去。
她平静地躺下,然后闭上眼睛。
外面,护土回到外面的护土站,立刻和同事说着。
“我发现23床的那个病人很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