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
可下一瞬却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靳言祁压在了身下,被他用阴沉沉的表情盯着,“温礼,你胆肥了?”
温礼被他压得气都喘不过来,火大的吼道,“我胆子一直肥,就是眼睛不好使!不然三年前也不会瞎了眼看上你这根烂黄瓜!幸好周理理解救了我,让我可以开启人生第二春,不对,我还要开启三四五春唔”
温礼的话,直接被靳言祁堵住了,用嘴巴堵住的。
温礼惊愕之余开始大力反抗,但最后双手都被靳言祁霸道禁锢。
在靳言祁的吻从占有宣泄逐渐变得温柔缱绻,甚至从唇角流连到她锁骨之际,温礼死鱼一般开口询问,“大清早的,你不嫌口臭?”
靳言祁动作顿住,激情退去,险些石化。
温礼盯着他又问道,“还是说你记起我了,重新爱上我了?”
靳言祁眯了眯眼,睨着她的眼神带着嫌弃,“做白日梦?起床梳洗,一身酒味!”
他起身穿衣,离开卧室的背影带着一丝落荒而逃。
温礼自嘲一笑,就算他恢复记忆,爱的人也是周理理。
明明告诉过自己死心,可在刚才他吻自己的一瞬,她还是可耻的抱了一丝期待。
自己都觉得卑贱!
卧室里面她的衣服已经搬空,温礼去次卧翻了自己以前的衣服换上,思忖片刻后,她又给自己佩戴上了最贵的首饰,提了只最贵的名包。
靳言祁那个铁公鸡只给她三十万,她顺手牵走一点首饰包包不为过吧!
温礼刚梳洗完,手机就响了起来,是靳竹莹。
“温礼,你昨晚没回家你去哪儿了?”
靳竹莹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
温礼有些抱歉,“我回南屿别苑了。
”
靳竹莹有些雀跃,“你昨晚跟靳言祁一起睡的?怎么样,旧情复燃了没有?”
温礼摸了摸自己被咬的有些发红的唇角,干咳一声,“不可能的事,我跟他……分房睡的。
”
靳竹莹失望叹气,“好吧!既然没可能那就算了,我打你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上次我让顾哲帮我找的律师找到了,专门打离婚官司的,从无败绩!保证帮你拿到一笔丰厚的钱财,让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温礼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宿醉后的太阳穴,“我都快忘了,要不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