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事的话,总是免不了受伤的。
希望赫琮山不要有什么过分的癖好,譬如录像和施虐。
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漆黑门壁如同潘多拉魔盒。
没有人知道会开出通往什么地方的路。
夜晴朗,月高挂,脚步声陷在更深的寂静里。
瞿清雨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没什么必要,他有些好笑。
他懒洋洋伸手叩门。
门开了一半。
赫琮山立在阴影明暗处,神情晦而难辨。
“我想起一件事。
”
“我的生理课确实是学得很糟糕。
”Beta青年轻轻地舔了下唇,他靠在月与夜交错的光影中,像一只初入人世的,真诚的妖精。
他无声邀请:“你可以教教我。
”
第10章
走廊上很暗,身高原因对方要垫脚,立起来的足弓纤细,脚背赤裸雪白。
以Alpha的视力能见到一点淡紫色的血管,婉约地缠进皮肉中。
领口的扣子半掩,压出一道春色淋漓的边角。
赫琮山拉开了廊灯,看了眼墙壁上挂钟。
一点整。
“睡不着?”
从夜里醒来,他说话磨着沙砾感,低哑而耐心,又痒又轻地滚过了耳廓。
瞿清雨视线从他喉结上移开:“睡不着。
”
“聊聊?”赫琮山说。
瞿清雨:“聊什么?”
赫琮山:“让张载带你去上生理课。
”
“……”
瞿清雨磨了下牙根。
赫琮山用一种更加捉摸不透的口吻和他说:“我的生理课也学得一般。
”
“不可能。
”
瞿清雨几乎没有思考:“他们都说你从军校毕业时所有科目接近满分。
”
“课无聊。
”赫琮山顶着一张冷漠的脸,点评,“没有意义。
”
“……什么?”
赫琮山隔着一道门和他聊天:“到那一天就会了。
”
瞿清雨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