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赫琮山低着头,他的通讯器总有海量的消息。
白光反射在他高挺鼻梁和面部,瞿清雨错觉他唇边浮现不那么明显的笑意。
“我们商量个事。
”瞿清雨清了清嗓子,说,“我的感冒已经好了,绝不用吃药。
”
这么两句话的功夫,赫琮山的悬浮舰到了他的悬浮舰是一艘长得像大鱼的小型舰体,两侧银白,划过云层时像翻卷的海浪。
“烟。
”他一边处理公事一边朝瞿清雨伸手。
瞿清雨深以为此事有躲避可能,把口袋里所有的烟全部掏了出来。
包括长短粗细不同香味共十四根:“哪一支?”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赫琮山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才抬手收拢了。
瞿清雨手心一空。
“没收。
”Alpha军官收起通讯器,再一次和他对视。
瞿清雨:“……我要回医院。
”
赫琮山说一不二:“吃完你的药。
”
中间的停顿令瞿清雨怀疑自己遭受了报复。
他突然笑了,说:“可以。
”
“上校,你做好准备跟我共进晚餐了?”
第9章
北部基地食堂距离圣玛格广场不到一公里,共七层。
前三层是敞开式食堂,从四层往上是餐厅。
很少有这么多军部高层集中逗留在食堂,打眼望去全是银色的橡树叶领花。
一层食堂大厅非常躁动,不少人压低声音也难掩兴奋:
“看见那个Alpha军官的肩章了吗!是一名中士长!”
“我知道我知道!阿尔维中士长,他上学期给我们做过擒拿课的示范!”
“他身边那个是云亭少尉,我在匿名群里刷到过他的照片,今天竟然能见到本人!我靠!我靠!太帅了!他开机甲的那段十五秒视频,高难度俯冲二百四十度翻转!真特么帅!”
“那个是加莎!竟然是加莎!”
“加莎?”
“军策课我上学期差点挂科,怎么有人能考96.1!”
军策课是建校以来挂科率最高的课程,这门课考完所有人怀疑自己不识字。
“我们的理论课老师说加莎长官的军策课分数除了那位以外至今没有人超过,太牛逼了!”
一群军校生把头凑到一起,最中央那个压制住澎湃心情:“不对啊,按道理说他在附近上校应该也在,上校最近在圣玛格广场给新生军训的事你们知道吗?”
一阵颤抖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