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
姜砚离起身,面无表情地询问,“冯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冯宥优没回答,而是走到阳台边,语气尖锐,“姜砚离,其实有时候我也挺佩服你的厚脸皮了。
”
“她明明不爱你,你却还要死皮赖脸留在她身边。
”
“你难道真的以为,一张结婚证,就能把你们两个人永远绑在一起?”
姜砚离明白了冯宥优的意思,他苍白地笑了笑,“冯先生着急什么,该是你的,自然是你的。
”
冯宥优嗤笑一声,“你说得也对,有些事就是命中注定,比如你和晚秋注定不能在一起,不然为何你连她的孩子都是一个短命鬼,啧啧啧。
”
团团是姜砚离的逆鳞。
一听到有人骂她短命鬼,顿时忍不住,起身走到冯宥优面前抓住他的手,眼神冷冽,“冯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
冯宥优不害怕,却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笑。
他幽幽道。
“姜砚离,你该把我的位置还给我。
”
“你现在舍不得走,不如让我来帮帮你!”
说完,他反握住姜砚离的手腕,眼里闪过狠戾,拉着姜砚离使劲往栏杆处倒去。
姜砚离瞪大眼,立马明白了冯宥优的意思。
这是二楼露天阳台,栏杆浅浅齐腰。
一楼是一个泳池。
这样摔下去,冯宥优不会死,却能得到厉晚秋的怜惜。
两人同时掉入泳池,一瞬间,冰冷的池水把姜砚离包σσψ裹,几乎把他的四肢冻结。
耳边传来佣人早有预备的声音,“来人啊,姜先生硬拖着冯先生跳楼了!”
姜砚离本能地往上浮,却被冯宥优死死抓住手。
一来一回,姜砚离逐渐脱力。
他必须要活着!
姜砚离狠狠心,用尽最后力气甩开冯宥优的手。
而这一幕,却被刚刚跳下水的厉晚秋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