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惯了操,甫一进去就缩紧苞肉,将戳满绳刺的圆结吞进屁眼里,池洲抬不动步子,被磨得闷闷低吟,藏在穴心深处的骚肉剧烈抽搐,倏地潮喷出一股热流。
“啊啊!磨到了、磨到了……好爽……哈!骚屁眼被磨喷了……哥哥慢点……走不动了……呜……”
过于刺激难熬的快感侵袭理智,整个下身都被磨得又热又烂,从龟头磨过囊袋,再经过会阴卡进淌水的屁眼口,池洲仰起头不停粗喘,唇瓣大张着呻吟哭叫,刚走过第一个结就已经泄出汁水。
“贱母狗,屁眼扒开好好磨磨你的骚性!含着缩着藏什么?都让人操烂了我有哪里不能看?”池露白被他激起欲火,扯着细链将他按趴下来,屁股高高撅起,肉棒牢牢贴在绳子上四处乱颤。
巴掌大的皮拍扇到翘起的臀肉上,池洲本就不住前倾,现在更是哪里都躲不了,只能结结实实撅着屁股挨罚,臀肉颤巍巍地晃,肿痕交叠,鸡巴却淫荡地挺立起来。
“哥哥轻点……不敢、哈……不敢藏……都给哥哥看……烂屁眼扒给哥哥看……肉棒好痛……啊……被扎到了……”池洲仰着头急促哭喘,多重刺激磨得浑身发软,连龟头都变得红肿透明。
即使屁股高翘着,屁眼口依旧牢牢嘬着绳结不放,紧绷的麻绳扯出微弱的弧度,本就肿胀的骚屁眼几乎真被磨烂了去。
湿淋淋的水迹滴到地上,身后凌厉的皮拍还在继续,池洲无处可躲,只能伏在绳子上扭着腰,任由两瓣臀肉被罚成熟烂的肿桃。
两枚挺立的奶头被拽成两倍大小,圆润润的红肿果子翘在乳尖沉沉往下坠,池洲伸手扒开肿痕遍布的肉臀,将含着绳结的淫浪屁眼用力撅给哥哥看,眼泪早已糊了一脸。
鼓起肉圈的洞口包着不规则的结,湿了水的倒刺更加尖利,几乎要将肠肉戳破,流水的肉套头一次吃这样磨人的东西,整只甬道抽搐收缩,痉挛着往外吞吐。
“没走两步就喷得满地骚水,贱婊子。
”池露白拉着乳夹狠狠拽两颗肿奶头,让池洲趴伏着挺起上身,腰臀弯出性感漂亮的弧度。
“是哥哥的骚母狗贱婊子……啊啊……轻点……嗯嗯……奶头要掉了……要揪掉了……好痛……哈啊……”池洲撅着屁股不停晃,整只肉臀没一处好地方。
“继续走。
”池露白踢了踢他的腿岔得更开些,让臀缝软肉压得结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