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并不避讳,手指伸进小奴隶嘴里让他舔,又说:“你就是好东西了?”
池露白这才想起昨夜和亲弟弟滚了一宿床单,他摸摸鼻子坐下来,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霍周临眉毛皱着,好像有点愁,他把方锦赶去一边,确保他听不见才开口:“你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你弟弟的?”
他好像真的在虚心求教,池露白稀奇了:“你一人民教师,问我这个啊。
”
虽然霍周临整天西装革履,打扮得像霸道总裁,可他确确实实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教授。
“他总不听我的话。
”
“你一身本事还怕个小孩儿?”池露白挑眉,就是再刺头的奴隶到了霍周临手里都能整治的服服帖帖,没道理连自家养的娃娃都管不了。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不会让人脱光了只学个跪吧。
”声音有些大,正对上方锦哀怨的眼神,池露白知道自己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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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思议道:“老霍,我真高看你了。
”
霍周临皱了皱眉,不理会他的打趣:“你也说了他还未成年,我哪能真干些什么。
”
“不听话打就是了,我在家说东池洲不敢往西,他敢不听话屁股都给他打烂。
”池露白面不改色地吹着牛,毫无心理负担,男人在外面哪有不要面子的。
霍周临虽然不信他说的话,却记住了小孩不听话得打。
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
墙上列着一排排鞭子板子,霍周临有点强迫症,分门别类摆得很整齐,他选了块趁手的木拍走到方锦面前。
再然后池露白就没看了,他怕方锦不自在,霍周临是驴吧,哪有这样硬来的,那么大的拍子也真舍得,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霍周临其实池洲只在床上听话啊,下了床他要是逆着来保不准池洲还能反过来倒给他一顿。
终究是自尊心作祟,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给方锦道了个歉,希望霍大驴能别那么轴,下手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