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面前乖巧趴伏着的年轻肉体大大激发了他的欲望。
巴掌兜着风扇在翘圆臀瓣上,那处嫩肉挨抽的直颤,前面垂下来的鸡巴还被紧紧捆着,那处并不小,只是又嫩又白,现下泛出鲜红的颜色,随着抽打上下起伏颠动。
“哑巴了?问你话不知道回?”
池洲抖着腰,鼻端微微喘气,雪白的皮肤浸润着汗液,显现出粉红色的色泽,他经不住玩,扇一下腰就软了,扇两下站都要站不住。
“轻点…哥哥轻点…哈……知道的……洗干净了……”池洲高高抬起屁股,沾着掌印的臀不住往人手里送,偏着头痴迷地瞧着哥哥,恨不得再重点才好。
“扇烂了嘴才学得会怎么说话?”这样的回答池露白不会满意,揪着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赏了两巴掌。
两边脸蛋缓缓浮起指印,池洲微张着嘴,眸色里带着水意,却亲昵地蹭蹭施暴者的掌心,这下学乖了,“骚屁眼洗干净了,含了好多水,肚子好涨,哥哥疼疼我。
”
“贱狗。
”池露白拽着他微硬的鸡巴,解开绳子。
池洲被勒的可怜,解开的一瞬间却蹭着他哥的手颤微微立起来,再要多点抚慰就彻底没有了。
“狗鸡巴管好了,除了骚水要是出来些别的什么我非给你扇烂了。
”池露白拽着涨大的肉棒往后拉,拍了拍双腿示意他并紧,将鸡巴牢牢夹在腿心。
池洲绞紧了双腿不停扭动,腿根肉多,腺液缓缓流出,鸡巴越蹭越爽,止不住地粗喘起来。
“好爽……嗯……鸡巴好舒服……”
竟一时情动只顾着自己爽起来。
池露白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声色冰冷:“我这可不要只会发骚眼里认不清主人的野狗。
”
池洲骤然回了神,身体僵直,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眼泪都要淌下来。
小心翼翼扯着哥哥的衣角晃了晃,“不敢了……哥哥别生气,呜……知道错了……哥哥罚我……骚屁眼好痒……”
池洲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