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悠不爱听这个话,手指塞进他嘴里,夹着柔软的舌头乱搅,辛悠常年在军队,指甲总是不得不剪的齐整,这次回来,她特意留长做了美甲,甲片划过舌苔,往会厌里戳,扣的辛云州不住发出难听的干呕声,他把住辛悠的大腿,口水流到西装外套上,串联成丝,实在受不了了,就逃开偏头咳嗦。
他躲了几次,把辛悠的耐心耗尽,又是一巴掌扇过去,辛云州转过头,打也受了,自己不可能不讨一点便宜,他手掌挤进辛悠内裤边缘,将她的半个屁股抓在自己手里,大力搓揉。
辛悠将发带散开,长发及臀,她难得涂了口红,看起来有种邪气的漂亮,辛云州鼻子耸动,抬头叼住发带末梢,反复咀嚼布料上残留的信息素。
辛悠挑挑眉,成全他般将整条发带都塞进辛云州的嘴里。
“不许吐出来。
”
这是他必须接受的奖励。
辛悠摸着辛云州的胳膊,在手腕处摸到了他惯常带着的手表,摸着扣子要将它摘下来。
“别……”
话音刚落,手表应声落地,辛云州挣扎着把手背过去,空气一时安静下来,他喉结滑动,低下头。
“你到底做不做,别搞这些有的没的。
”
听不到辛悠回答,他不安的扣着沙发。
刚才还如饥似渴的身体好像冷却了,他甚至恨不得辛悠现在就离开,纠结半天,到底还是败下阵来,不在意地说道:“年纪小划着玩的,辛小姐心疼了?”
辛悠什么都没说,只是坐下将他按倒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把拽下他的裤子,辛云州屁股着凉紧绷着收缩,他低声骂了句“操”,巴掌便一掌接一掌落下,他躲也躲不开,肉浪翻飞,眼看着屁股发肿发红,却只能呜呜忍痛,低声咒骂,再到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我错了……”。
二十多岁近三十的男人像小孩一样被姐姐打屁股教训,但是男人骚得很,性器越来越胀,在下一巴掌落下来之前,竟然直接射了。
精液糊了辛悠满腿,黏糊糊地到处都是。
“撅高点。
”
辛云州颤颤抬起一些,辛悠手伸进他嘴里又是胡乱搅动,借着唾液和精液直接开始开发他的后穴。
许久没被爱抚的后穴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