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周那几天以外,我们天天在一块儿,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喜欢我?我才松口同意说可以缓做慢做,你立刻就对我有感情了,你要是我听了会相信吗?”
陆灼年虽然还在试图讲道理,但逻辑已经完全被陈则眠带偏了:“那不是出于对你负责的角度考虑吗?你都同意以后可以和我做了,我喜欢你却还不告诉你,那我成什么人了。
”
陈则眠捂着耳朵:“不听不听,我不用你对我负责。
”
陆灼年血压飞速升高,耳边响起一阵尖锐的耳鸣。
现在他已经不是想和陈则眠吵架了。
他简直想和陈则眠打一架。
陈则眠还在火上浇油:“你可以骗我的身子,但不能骗我感情。
”
陆灼年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陈则眠的胳膊,把人从汤池里捞了出来,用浴巾兜头包住,拽着他往休息室里走。
陈则眠踉跄了两步,手腕被陆灼年强悍有力的手臂紧紧钳住。
透过浴巾晃动的缝隙,陈则眠看到汤池边溅出了不少水,两个人都赤着脚踩在上面,他怕两个人滑倒,就没再继续挣了,只是问陆灼年要干嘛。
陆灼年闭口不言,行动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违抗的强势。
陈则眠骂骂咧咧了两句,嘴上反抗得厉害,身体倒是没有再挣扎。
这种湿滑地面非常危险,一旦摔倒,大多都是往后摔,很容易磕到后脑勺,陈则眠小时候就在浴室里摔过,差点没磕出脑震荡,吃一堑长一智,晓得其中利害。
他把脑袋上的浴巾扯下来,低着头走得很小心,直到脚踩上柔软松厚的地毯,才继续和陆灼年吵架。
陆灼年没有和陈则眠吵,直接把人推进房间,反手锁上了休息室的门。
陈则眠才说了几句,忽然一阵失重,被陆灼年抱起来,放到了藤编躺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