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个性格,我能有什么办法。
”
叶宸忽而笑了:“你确实没什么办法。
”
陆灼年瞥向叶宸:“你有?”
叶宸缓缓靠回椅背,游刃有余道:“逼他看清。
”
陆灼年把酒杯往前一推,突然说起来别的事:“你家猫还在你杯子里喝水吗?”
叶宸挑眉道:“喝。
”
陆灼年面无表情:“你怎么不逼它去猫碗里喝。
”
叶宸:“……”
陆灼年用陈述的语气反问:“你连猫都舍不得逼,给我出的主意是让我去逼陈则眠。
”
叶宸无语地看了陆灼年一眼:“我都说了你没办法,是你非要问。
”
陆灼年说:“再想一个别的。
”
叶宸略微思索几秒:“你去留学吧,你们现在距离太近,都没有人敢招惹他。
”
圈子里的人向来拜高踩低,等陆灼年出国走了,那些个小富二代们随便上上嘴脸,陈则眠就知道有人庇护有多重要了。
陆灼年冷肃道:“他只会把那些人都打了。
”
叶宸轻笑着说了句‘也是’,又接着出了个主意:“钓鱼也不能一直抻着线,你真的可以借着留学冷冷他,等他自己来咬钩。
”
陆灼年:“以退为进对他没用,他只会把自己气吐。
”
叶宸看着陆灼年,语气玩味:“你对他这么了解又这么关心,你们真的没在谈吗?”
陆灼年见叶宸故意打趣,语气冷冷地骂他:“你有病吗?”
“我是说你们俩现在跟情侣又没区别,”叶宸垂眸看了眼楼下的陈则眠:“除了不跟你谈恋爱以外,他什么都能跟你做,要不你就算了吧。
”
陆灼年抬起黑眸:“什么算了。
”
叶宸唇角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又强行压下去,不慌不忙地说了六个字:“别强要名分了。
”
陆灼年随手抄起果盘里的橙子,朝叶宸砸了过去。
叶宸抬手接过橙子:“真的,有实无名总比有名无实强吧。
”
陆灼年说了会等陈则眠想明白,就不会着急要结果。
这世间的很多事,本来就没有结果,陆灼年从出生开始就拥有很多东西,人总不可能事事都顺利、都如意。
总要有那么一两个不可得的,或成执念或成遗憾。
无论最后的结局怎么都没有关系。
他相信陈则眠能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