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则眠有理有据,思路清晰:“你刚才说对我有意思的时候,我还差点信了,结果没说两句话,‘有点意思’就变成了‘真的很喜欢’,自己听着不离谱吗。
”
陆灼年觉得自己再离谱也没有陈则眠离谱。
“我什么时候说‘有点’了,陈则眠,”
陆灼年缓缓深吸一口气:“你不要断章取义,更不要添油加醋好吗?”
陈则眠抱臂道:“那你觉得是‘有意思’和‘有点意思’差别大,还是‘有意思’和‘很喜欢’差别大。
”
陆灼年向来沉稳冷静,情绪稳定,本身就不是一个很易怒的人,况且几小时前吃的帕罗西汀药效正浓,甚至还没有到达半衰期,情感冷漠的副作用并未消退。
在性格与外力的双重作用下,感性的一面几近于无,冰冷得犹如一台机器,大脑几乎处在绝对理智的状态中。
可即便如此,陈则眠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挑动陆灼年的情绪。
看到陈则眠吃帕罗西汀的时候,陆灼年就难以自控地产生了情绪波动。
现在明明是在跟陈则眠表白,却还是能被气到,不仅无法平心静气地讲道理,甚至还想和陈则眠大吵一架。
陆灼年还在努力平复心情,陈则眠却以为是自己戳穿了陆灼年的诡计,令陆灼年无话可说了。
他很少在和陆灼年的言语交锋中占据上风,此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当然不肯轻易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陈则眠这时候倒是很警惕了,观察问题的角度也极其刁钻:“从用手到用腿还两个月呢,从‘有意思’到‘很喜欢’就十分钟,你感情升级挺快啊陆灼年,比行为需求升级还快。
”
陆灼年额角青筋猛跳:“重点难道不是我对你有感情吗?至于程度的问题可以稍后再讨论。
”
陈则眠后退半步,拒绝落入陷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