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序,别不识好歹,我可是刚回国就撇下婉儿,一刻不歇从京城坐私人飞机到A市来找你,重色轻友。
”
裙子撩起,她抵着不让他进。
裴序无奈解释。
“明夏第一次谈恋爱就跟了我,因为几年前的事,我对她也始终有愧疚。
”
“一场求婚,可以让明夏开心。
”
听到裴序的话,明夏不自觉攥紧指尖直至见血。
江鱼轻笑勾起对方下颚。
“裴序,你是真渣呀,负不了责还要撩,如果你的小白花知道你之前做的事,搞不好就崩溃自杀了呢。
”
裴序忽而按着她大腿内侧长驱直入。
江鱼猝不及防吃痛,却是闷哼扇了他一巴掌,“混蛋,你弄疼我了!”
她还未发作脾气,便被男人急切掠夺呼吸,强势粗暴,根本不怜香惜玉。
明夏极力忍耐反感情绪,却被裴序和江鱼毫不收敛的交融的声音刺痛。
她忽而推开门逃离。
另一边的裴序和江鱼沉浸快意,完全没料到洗手间还有人。
江鱼掐住裴序肩膀娇嗔:“都怪你,不去酒店非要在这儿,太丢人了。
”
裴序却是意犹未尽扶着她的腰深入,“认真点儿,两年多不见,我都快忘了和你一起的感觉。
”
明夏出了咖啡厅一路跑回家。
刚进门,她便软下双腿坐在玄关处,嗓子干哑喘不上气。
痛苦到极致,连声音也被压抑。
明夏试图让自己陷入窒息忘掉方才的情景。
实在讽刺。
她马上就要走了,却撞见裴序和另一个女人在洗手间做。
想起第一次,是裴序循序渐进哄着她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