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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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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身上,确信这句话是至理箴言。

     可他好像是因为她,才变成今天这样的。

     虞宝意头俯得很低,双肘支在膝盖上,小臂悬空,腕骨无力下坠。

     又过去二十分钟,导演那边终于传来响亮的一声:“过了!收工!” 她披紧外套,起身就走。

     提前借到节目组租用的一台车,虞宝意想踩堪比高速的码力赶回家收拾自己,无奈被晚高峰的车流打破美梦。

     等真正赶到现场时,港岛早已灯火斑斓,维多利亚港上游船的长笛响遏行云,被夜风携卷而来。

     七点都过了。

     酒局六点半开始,期间,沈景程没再联系过她。

     不管什么意思,答应了的事,虞宝意都会过来看看,还得想办法进去。

     可是…… 沈景程没在外面等她。

     “Mymate'snameisJim(我的男伴叫Jim)。

    ”虞宝意正和门口安保沟通,“Maybeifyouchecktheroster(或许你查看下名册)?” “Excuseme,Ma'am(对不起,女士)。

    '” 安保负手而站,比她高但仍抬起的脸,配合身后高耸辉煌的酒店大楼,颇为盛气凌人。

     “我问过您所说酒局今夜的接待组经理,并没有一个叫Jim的男士。

    ” “……” 虞宝意有点走投无路了。

     她再次尝试打电话给沈景程,耳边重复的铃声规律悦耳,可越听,手臂像被无形的力量往下拖拽,一直往沼泽深处沉。

     安保不着痕迹地往中间走了几步,不看她,眼神往右上角瞥。

     虞宝意跟不少人打过交道,一看,就知道安保认为她是cheap女,防着呢。

     她也不多解释,在门厅下来回踱步。

     酒店内厅天顶高约九米,玻璃高墙让人目光径直穿透,一下锁定到中央。

     那盏将复杂与对称艺术践行到极致的巨型水晶灯光芒四散,室外砖面仿佛铺上一面淡金色的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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