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是揪着卫京檀衣领,通红的眼睛死死瞪着卫京檀,“你去哪了?!”
“我去书房谈公事了。
”卫京檀看见容钰眼里的惊惧和慌乱,安抚地摸摸他脸蛋,“做噩梦了?”
容钰的心跳得厉害,他没做梦,只是醒来时没瞧见卫京檀莫名发慌,仿佛连心脏都被挖走一块儿,空荡荡又充满恐惧。
卫京檀去哪了,是不是遇见危险了?还是又丢下他了?这些想法明明很离谱,却毫无逻辑地充斥着容钰的脑袋,让他无法安定片刻,挣扎着要见卫京檀。
他搂住男人的脖子,嘴唇在卫京檀脖子上不停地亲吻舔舐,口鼻间尽是男人炙热强烈的气息,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到一点安全感。
“离晦,你爱我吗?”容钰哑着嗓子问。
“当然爱你。
”卫京檀抱着容钰,一下一下拍着容钰的后背,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
”
容钰把卫京檀的项圈推开,含住他的喉结,模糊地问:“你会不会离开我?”
他的语气轻柔,森白牙齿却抵上卫京檀的喉骨,仿佛只要听不见满意的答案,就会立刻咬碎对方的咽喉。
卫京檀神色一片平静,嗓音也沉稳如常,“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
”
“你不会丢下我吗?”
“永远都不会。
”
容钰像发了癔症似的一遍一遍地问,卫京檀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他的语气永远坚定郑重,没有半分敷衍。
“容钰,别怀疑我对你的爱,我可以为了你去死。
”
这回答让容钰满意了,但他心底的不安仍没有抚平,他扒开卫京檀的衣领,急切又粗鲁地抚摸揉搓,在男人胸口舔弄啃咬。
“我们做吧,我想要你。
”容钰喘息着看卫京檀,他的肉体和灵魂一样空虚,需要眼前人用力填满。
夜色晴朗,月明星稀。
容钰却有种毛骨悚然的预感,仿佛山雨欲来,大厦将倾。
而他浸在潮湿窒息的深水里,要在溺亡前和卫京檀共赴一场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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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