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哄一下,打完就像破烂一样扔掉,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生气了?”于慈用脚踢了踢廖寄柯的腰,换来重重的一声“哼”。
那就是没生气。
脚掌按在屁股上,打过之后只微微泛红,于慈压了压软肉:“柯柯,戒尺是用来惩罚的。
”
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本想撒娇的廖寄柯转头看见面无表情显得有些严肃的于慈,将话咽了回去。
她用嘴叼着戒尺跪起身,放进于慈手里,又舔了舔大腿上发红的皮肤,主动将手伸出去。
“请惩罚我吧。
”
廖寄柯拿湿漉漉的上目线看于慈,嘴巴还微微撅着,不情不愿又十分可怜。
看得于慈很想立即把人扒光了操一顿,但还有更重要的教育工作,她揉揉廖寄柯的头:“五十下,看着戒尺报数。
”
打手心比其他地方更疼一些,廖寄柯眼泪克制不住往外飙,头随着戒尺一上一下,再也不似之前的坚强,声音颤抖模糊。
手心红肿发热,手指不自觉蜷起来,又被于慈一根根掰开捏着手多打几下。
又多加了三十下,廖寄柯疼到整个人趴在于慈腿上,只伸出手挨打,又被于慈拽起来,逼着她看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掌心。
“疼疼疼,于慈,我好疼啊。
”
手掌又痛又麻,膝盖跪在地板上也快没知觉,廖寄柯等于慈打完才出声喊疼,把手伸到她面前看看自己的杰作。
似乎是真的打狠了,于慈牵着廖寄柯的手腕把人拽起来,余光瞟见两边膝盖都染上淤青。
扯张纸给廖寄柯擦眼泪,于慈的脸色缓和不少,恢复温温柔柔的样子:“还想挨打吗?”
手被打成这样写字都费劲,廖寄柯看明白于慈打屁股的时候根本没用力,就是因为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她才用这个方法。
“你消气了吗?”问得小心翼翼。
于慈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