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人衣服很眼熟。
等小厮走远后,她试探着敲门,里面却传出一声闷哼。
小心的推开门,发现那人竟是二伯。
他长发凌乱拂在椅间,一身雪白袍衫被翻得起皱褶,眉目迷蒙,唇瓣润红。
他刚才不是与那小姐在一起吗?还有轮椅怎不见了……
她走进去扶起他,却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二伯,你醒醒,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褚南斐宽大的衣襟凌乱,露出他一截白皙的近乎病态的胸膛。
“阿娮?你怎在这。
”
他倚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颈边,吐出来的气息异常灼热粗重:“我被下了药,你先扶我出去。
”
薄唇擦过她耳边,微热的呼吸拂过,痒得厉害。
而衣袍下,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
阿娮慌乱的扶起他,未想方才刚被大伯狠狠操干了一场,没走几步,双腿一软扑到他的身上了。
褚南斐及时搂住她。
他额间都是汗,全身血液在沸腾,手背青筋绷起,眼里全是挣扎,“药性太强,动不了。
”
“青云发现我不见,会找来……你先离开这儿。
”
如果她离开,那岂不是……
她缓缓僵住,走了几步又停住,嗫嚅道:“要不我……帮你。
”
褚南斐顿了顿道:“好。
”
阿娮趴在褚南斐胯间,解下亵裤,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拍在了她手上。
大片浓密的黑色耻毛间,粗长的一根,上头的青筋突出,顶端小孔里渗出晶亮体液,实在是尺寸惊人。
她惊了。
褚家兄弟个个器大,为何连二伯这种外表瘦弱、温润如玉的书生竟也这么大?
她吞了吞口水,鼻腔间都是男人侵略性味道,不由得浑身发烫。
“小弟媳,动一动。
”
褚南斐低声劝哄,循循善诱。
她第一次听他哑声这般亲昵地唤她,手不由自主听从命令,生涩地握上肉棍。
小手顺着茎身一点点往下滑去,指尖不经意地抚过下面那鼓囊囊的囊袋表面,愣了一下又握了上去,抓在手心里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