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址都在同一个省市的同一个区。
“这些人跟他有仇?”戚林问。
“不知道,我跟他根本不熟。
”江亦深只觉寒气从脚底往上冒,“我感觉事情有问题,咱们出去合计一下,在这屋里我不敢大声说话。
”
戚林也觉得这里鬼气森森,蹑手蹑脚地退出去,晒到太阳后才平复下心情。
走廊中不时有学生经过,他们干脆回了江亦深的寝室,并肩坐在床边。
屋里光照充足,空调吹着舒适的冷风,凡子瘫在座椅中,两只脚交叠着架在桌上,正在外放声音打游戏。
乱七八糟的背景音让人格外安心,戚林说:“等会儿我要再回去看看,我不信于嘉明有多清白。
咽不下这口气,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这,不盯他都是暴殄天物。
”
他一直对江亦深被举报的事耿耿于怀,只可惜事发后没多久他们就分手了。
名额不名额都是其次,主动放弃和被动取消资格不是一码事,不管举报成功与否,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这次不太好行动。
”江亦深说,“和上回我自己来不一样,我们这次没法对时空造成改变,连想翻一页书都翻不了,不好调查东西啊。
”
戚林想说那就一直盯着他,心肮脏的人做事也不会干净到哪儿去,即便公示期早就结束、录取已是板上钉钉,他也不愿意让于嘉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太好过。
没等他开口,下铺的游戏背景音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手机铃声。
他们向下看去,凡子正在战场上打得如火如荼,随手一滑接听,声音公放出来。
“老路,方便说话吗?这次多谢你了,我刚检查出来,眼睛基本没问题了。
等晚点我爸妈过来。
”那边的人说,“钱收到了吧?什么时候有空,请你们吃饭,我还没见过你朋友们,真是雪中送炭了。
”
“嗐,没事儿就行。
”凡子两只手操作着游戏,随口应道,“不是说如果液体没吸收还得再开刀吗?什么内路外路来着,怎么样了?”
“都做完了,今天复检,情况还行,过两天拆纱布。
”
“你跟家里联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