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车以外的所有。
从等车、上车,到下车、开房入住,江亦深始终冷着一张脸,拽着凡子像在拽个撒气玩偶,周身气场都低到零度。
直到他们刷卡进了房间,戚林才忍不住说:“你又跟谁挂脸呢?”
“我可没有。
”江亦深把凡子丢到床上,话里话外阴阳怪气。
“你当我看不出来吗?”戚林把房间窗帘拉上,压抑着不痛快,“有火别跟我发,我跟那个人一共也就说了五个字,加上再见是七个字。
”
江亦深一字一顿道:“我、没、生、气。
”
戚林最讨厌口是心非还嘴硬,一想起来他又在负重前行,更来气了:“那你别对我拉着脸,我就算跟他说七百个字也不关我事,又不是我挑的头。
”
“我说了我没有,我有什么可生气的?”江亦深转过身看着他,“我可没立场生你的气。
”
“你什么意思?分手是你提的,现在又没有立场上了?”
“我不提就不会分了吗?”江亦深说,“又不是我故意要分。
”
“哎哎哎!”凡子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指着他们两个,大着舌头喊,“要吵出去吵,这里是睡觉的,不是让你俩金牌调解的!”
吵一半的两个人怒气不上不下地卡着,江亦深瞪他一眼:“这酒店的钱你出,路费也你出!”
“不是这多少钱啊!这是你把我绑来的,为什么还要我报销!”
“二百八。
”戚林说。
凡子现在压根没有金钱的概念,但也知道哭穷:“卧槽这么贵?你们怎么开个连锁酒店房?”
“用我的身份证开的房,只要一百多,你就美去吧。
”江亦深说。
“为什么?”凡子问。
戚林听不下去了:“他以前把浴室玻璃搞碎了,跟酒店说玻璃不结实,酒店给他12个月六折。
”
凡子问个没完:“为什么会把玻璃搞碎?”
这回没人搭理他了,屋里陷入诡异的安静,凡子还莫名其妙地盘腿坐在床上,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被闭麦,然后默契地开始收拾床铺,接着躺床上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