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却就在跟自己的孩子做爱。
用最亲密的血缘,干着最肮脏的丑事。
秦星辰就连想叫爸爸都成了奢侈,她只能流着眼泪哭到抽噎。
她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一直那么爱她,爸爸总是叫她宝宝,爸爸早就承诺过要跟她一辈子在一起。
可为什么她只是说了要嫁给爸爸,一切就都变了?爸爸变得那么生气,又那么冷漠,哪怕现在也是冷冷地唾弃,按着她的脑袋毫不留情,把她按在被子里,不让她动弹,还是那样说:“哭什么,爸爸不是在肏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爸爸……”秦星辰撑着手想要回头,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隔着裙子,拍下的声音也是沉闷的。
这又像是刺激到了秦泯,他一把拉下秦星辰的底裤,掐住那两瓣屁股更用力地耸动,把他的愤怒,他的崩溃全部撞进这具诱惑他的肉体里。
他的动作太用力了,俩人的连接处变得一塌糊涂,听着肉体剧烈的撞击声,秦泯也忘了情,举起手一下下扇打两瓣臀肉,再一次次把自己送到紧致的甬道里。
撞乱了裙子,裙角翻起来,都能窥见布满了热汗的屁股,隔着裙子被摩擦,又被打了那么多下,臀尖都可怜地发着颤,红通通的,红成了饱满了果肉,诱着他上手再摸一把。
秦泯却是更恨了,他的瞳孔猛地一下收缩,他发狠地扯起裙子,依然是要牢牢地把人盖住。
只要看不见,仿佛这样做就能盖住现在这丑事,还能结束,还能回去,自欺欺人,都是在自欺欺人!
他强忍着做最后继续几下冲撞,匆匆地泄出来。
秦星辰叫了一声,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就彻底趴下去。
她的长发真像是一匹黑缎,更像一股黑色的流水,盖住了她整个人,沉黑的,缓缓将她吞没,连自己也会吞没。
秦泯伸出手,一时鬼使神差的想在秦星辰的后颈抚上一抚。
她的皮肤雪白,要是能撕开这身长裙,底下会是怎样的一具香艳酮体?但就连在这种时候也要把她紧紧裹住,什么都不能露出来,什么也不想看到。
唯有那段脖颈还能袒露,上面已经布满了热汗,浸湿了乌黑的头发丝,一绺又一绺,绕着她的脖子,还沾到了她的嘴唇。
她哭也好,笑也好,也许她只一张嘴,那绺头发就落到她的嘴唇上,带着肉体交缠后的汗味,黏住她湿软的唇,她的唇瓣开合,都能把那绺头发含进温热的口腔,把头发再浸湿,她难受地要吐出来,头发还会再黏在她的脸上,像一张赖皮的嘴,吻紧了她的脸不放……秦泯赤红了眼珠,恨极无语,他还不如一绺头发。
他不敢再想了,他很快穿好裤子,一脚刚刚踩在地上,又听秦星辰低低的哭声,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他,明明是在叫爸爸。
秦泯又放弃了下楼的念头,他离远了坐在沙发上,他的脑袋混沌,他那双能握手术刀的手此刻却在不停地颤抖。
可确实是他亲手做下的,是他一步步铺就成的,是他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局面,他惶然不知到底该如何收场。
他忽地握紧了手,眼角微微一瞥,即便是故意垫着脚走过来的他也听到声音了。
秦星辰的两条腿还在打颤,她的头发散乱,裙子皱得贴在身上,多走一步都是折磨。
她忽地两腿一软,摔下去,两只手抱住了秦泯的双腿,哭着叫他:“爸爸。
”
“爸爸,我错了,是我的错。
”秦星辰很小心地伏在男人的腿上,哭着请求他的原谅。
头顶是他冷冰冰的声音:“你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该……”秦星辰断断续续的,十分无力,“不该勾引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