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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两天,他见到她,忽然意识到,这纯洁的友谊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
他忽然想霸占她。
他知道这不应该,但就是忍不住想。
贺亭川回神,把手机还给顾云州,扯松了领带,俯身将椅背上的外套提起来,说:“走吧,回去了。
”
贺瑾之也在楼下,见了顾云州直接提着耳朵把他拎走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街道上一片凄清,就连远处的酒吧一条街都散了场,天上只有几粒冷星。
贺亭川出了大厦,司机已经转响了车子。
他刚掀门上去坐定,一侧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了,他怀里趴上来一个晕乎乎的醉鬼,她瓮声瓮气地朝前面喊:“司机,开车!!”
贺亭川:“……”
他正要把她拎下去,醉鬼翻了个身,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蛋。
这醉鬼不是旁人,正是那只他想霸占的小青蟹。
6.
车顶灯在两三秒后熄灭了,怀里这只小醉蟹忽然探出“小钳子”环住了他的腰,做工考究的手工西装被她软嫩的胳膊压在了下面。
贺亭川眉毛微蹙了一两秒钟又松开,像是不耐又像是隐忍。
宾利车前后座的窗户都紧闭着,他闻到了女孩身上浓郁的酒气。
薇薇今晚喝的都是些果酒,空气里除了酒精味,还有一缕淡而又淡的橙香杂糅其中。
橙花坠于薄酒,晚薇盛开在长夜。
甜而干冽,并不惹人生厌的气息。
“苏小姐。
”他拧着眉,喊了她一声,宽阔的掌心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绕在他腰间的两条雪白柔软的手臂轻扯出来,试图将她扶正,“你上错车了。
”
她感觉到了肩头的力道,努力在那高档定制皮椅里坐正了,但很快又歪过脑袋,晃晃悠悠地栽在他肌肉紧实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