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上颚,激得宁知摧腰肢酸软,舌头不自觉露出弱势,任由另一根舌头主导这个血腥的吻,维持了一整晚的游刃有余在时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时靖揽住他逐渐下滑的腰,猛地站直了身,竟将一米八的宁知摧轻易抱了起来。
“你不是要玩情趣吗?”
如果说宁知摧连声音都是清贵的,那么时靖的嗓音,便是教人一听便知很会操人的。
他咬住宁知摧的耳朵,撕咬着继续问:
“婊子,你要我在这里肏你,还是在我老婆身边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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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幻觉得时靖做爱时太凶,这没错,但他不知道这已经是时靖收敛后的结果。
他这会儿醉在床的一侧不省人事,夹着被子侧躺着,嘴里隐约呢喃着“宁总”。
他更不会知道,在他梦中温柔与他缠绵的多金霸总,此刻撅着屁股趴在他刻意留出的另外半张床上,像一只等待受孕的雌兽。
宁知摧上半身仍穿着衬衫,赤裸的屁股被时靖把在手里,其上遍布掌痕,一侧已经红肿发亮。
时靖的另一只手仍在扇打着那一侧的臀肉。
“哥哥,可以了……我受不了了,你进来吧……”宁知摧晃了晃屁股。
“不行。
”时靖戳了戳宁知摧臀缝间半露出的肉粉色震动棒,“说了要你自己把这玩意排出来。
你不是越疼就越骚吗,怎么,屁股都快被打烂了,还是连这么细的震动棒都吐不出来?”
“好没用的小婊子。
”
“你要是再不把骚穴空出来,我就去肏我老婆了啊,他那口穴可比你能吃多了。
”
话音未落,宁知摧就不顾时靖最开始说的“手伸着,不许动”,赶忙伸手把震动棒抽了出去。
“我错了,哥哥,你罚我吧。
”宁知摧卖乖。
时靖眯着眼,气笑了:“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普通的惩罚对你来说不就是奖励?”
“先给我欠着吧。
”说罢,时靖将宁知摧的屁股又往后提了一些。
这床很矮,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脚仍在地上,只要微俯下身,龟头便对准了翕张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