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zjq的咸鱼????
IF线·斯德哥尔摩(下)
“哥哥,我教你怎么给我开苞,好不好?”
宁知摧说罢,张着嘴去吃眼前半硬的肉具,却没吃着。
时靖握着根部,躲开了宁知摧的嘴。
他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往一个刚咬过人的人质嘴里放。
宁知摧看出他的不信任,便只是吐出小半截舌头,舔了一口龟头。
温热湿润的触感一触即离,时靖垂着眼,沉声:“继续。
”
宁知摧像是得了赞赏,眼睛弯了下,伸长了舌头,将小半截肉具舔得湿亮。
他的双手始终在身后扩张着后穴,因此不太能保持平衡,偶尔会前扑或歪倒。
时靖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躲开,以免被他撞到,冷眼看他倒在地上又艰难直起身子的狼狈模样。
小房间的门没关牢,隔音也差,能听到黄毛和地中海醉酒后的大声嚷嚷,没过太久,竟还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时靖的性器始终只是半硬着,宁知摧有些挫败,他自慰时,往往想着心上人就能射,并不太清楚如何让阴茎获得快感,因此没什么技巧,只想着将它裹满口水就好了。
为了舔到根部,他又一次栽倒,挪着膝盖凑到时靖边上,仰头还想舔,却被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
“老子不是你那些恩客,耐心有限。
”时靖踢开他,自己上了床,“你没机会了,明早等着死吧。
”
宁知摧的穴口松软,他扩张得急,敏感点被他粗暴地掐拧着,只图尽快适应外物,此时内部空虚酥痒,已差不多到了状态,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靖背对他侧躺在床上。
时靖只穿着黑色的工装背心,此时背部肌肉时不时鼓起,呼吸声沉重。
宁知摧知道,他是在自慰。
许久后,随着粗狂的闷哼,一股股精液射在了白墙上,甚至有一股射到了高处封闭的窗沿。
宁知摧蜷着身子,在地上胡乱蹭着硬挺的性器,双手徒劳且机械地继续在后穴中动作,一手掰着穴,另一手伸着两根手指,指尖对准敏感点戳了进去。
他的红舌歪斜在嘴角,看着墙上的白浊,闻着空气里浓重的腥麝味,口腔中蓄起越来越多的口水,全沿着舌头滴在肮脏的地上。
“哥哥……”
含糊的呻吟像一抹轻烟,消散在浓烈而冷寂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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