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亮。
导致他弓腰的,是一件纯黑色的挂脖内衣,细绳挂着一片单薄的胸罩,只堪堪遮住大半覆盖薄肌的胸,隐约露出一点粉嫩的乳晕。
胸罩底部延伸出两条带子,勾连着一条内裤。
这显然不是男人的尺寸,更不是宁知摧的尺寸。
说是内裤,却不过是几根绳子连着一小块三角布料,被男人正常大小的阳具撑得紧紧勒住阴部,拧成绳子深深陷进臀缝。
尺寸的不合适不但体现在紧,这是一米七的尺寸,宁知摧有一米八,因此只有弯腰才能勾住胸罩和内裤之间的带子,若是稍微直起身,脖子上的挂绳与下体的绳子便会绷直,让他的脖子与下体同时受罪。
所以他不会自己直起身,这是属于时靖的权力。
他腿上还穿着一双渔网袜,同样不合适的尺寸紧紧勒着大腿肉,那处本就又软又白,又因跪姿挤得更肥嫩,被勒出了十分的肉欲。
真是极媚俗、极下贱的一个婊子。
时靖早晨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这身情趣内衣,当时他毫无兴趣,大概能猜到喻幻的想法,只觉得可笑,怎么也想不到这身衣服会以这种姿态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伸指勾下宁知摧舌头上的绳子,在手上绕了几圈,牵起宁知摧的脖子,让他不得不挺直腰。
胸罩与内裤之间的带子瞬间绷紧,宁知摧喉中发出“呵、呃”的喘息,三角地带的布料里钻出一枚红润的龟头,被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踩了下去,竟立刻射出白浊的精液,溅到了鞋上,还贱了一点到白皙的小腹。
“贱狗,你还真早泄啊。
”时靖的手又往上抬了抬。
宁知摧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的舌头吐得极长,双眼翻得只剩眼白,生理性的泪水挂在充血的脸颊上,整张脸淫乱到了极致。
时靖放下手,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宁知摧便扑到地上,跪趴在他脚下。
“给我换鞋。
”时靖命令。
宁知摧脸上脏得一塌糊涂,泪水、口水都顾不上擦,低头帮时靖解开鞋上的系带。
时靖一抬脚,他就顺势把鞋子脱下。
如此脱了第二只鞋,时靖却没缩回脚,而是踏上了宁知摧的后脑勺,让他做出一个标准的跪拜叩首姿势。
“哥哥……欢迎回家……”宁知摧声音有些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