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洲随手转了一笔钱给她,她瞥了眼金额,瞳孔持续撑大,猛地跳起来,“你是不是被人下降头了?突然这么大方。
”
牧洲摸着打火机转悠,要笑不笑的,“我对你小气过吗?”
她捏着下巴沉思几秒,倏尔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半空中被他打落,“别闹。
”
“你不对劲。
”她用的是肯定句。
“什么?”
“你微信头像用了这么多年,突然换成丑萌的长颈鹿,你不会平白无故干这种事,一定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
“你脑残小说看多了。
”
他摘了眼镜,手指轻轻摩挲透明镜片,淡声道:“随便换的。
”
“那你这个耳钉是怎么回事?”
牧橙不信他的鬼话,指着他耳垂上的黑色耳钉,单手叉腰,“你不是说男人弄这玩意很娘吗?”
“怎么,说过的话不能变?”
“别人可以,你不行。
”
她笃定地说,“我了解你,你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改变。
”
男人没再继续接话,抬眼看她,眸光微微泛冷,“我累了,我想休息。
”
她愣了下,吞回满腔疑惑,基于两人血脉之情的熟悉,没敢再继续追问下去。
他是那种看起来温柔阳光,实则心思缜密且腹黑的男人。
若真惹毛了他,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牧橙斟酌半晌,最后选择闭嘴,她拉开办公室的门,可好奇心蹦跶得实在难受,她忍不住问男人最后一个问题。
“耳钉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得?”
他沉默良久,垂眼笑了声。
“下雪的那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