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的话,我也许会做出些什么来也说不定。
”
大不了她就一死了之,让他们去头疼该如何不留痕迹地处理她的尸体。
听她言语中好似在威胁,女仆的神色也变得微妙起来。
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服从,女仆只好走了出去,轻轻唤了一声“隆戈先生”,便向那个男人复述了她刚刚说的话,提醒他这个女孩可能发狂攻击公爵。
男人只得亲自进去跟她说:“你既然不愿意让女仆帮你,那就由我来帮你,你要是实在抵抗得厉害,我还可以再去叫两个侍从进来,他们一定都很愿意接受这份美差。
”
薇洛梗着脖子高傲道:“我绝不,我说了,我……”
然而,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他真的向着自己走了过来,她吓得不行,只能赶忙惊声制止:“不要!别过来!你出去!离我远点!”
但他仍在继续靠近。
直到他与她只隔寥寥的几英尺距离,她终于崩溃地服从:“我……我洗……”
他转身离开后,她只能哭泣着任由女仆脱下她层层叠叠的衣服,将自己放进温暖的热水里,因为过于的愤怒、委屈,甚至都没有注意女仆在一旁悄悄抱走了她的所有衣物。
直到洗完,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居然没了,而他们唯一给她提供的就是一件轻薄的丝绸长袍。
如若不是不穿这个就没东西遮掩身体了,她大约是死也不想穿的。
然后,她的晚餐便端了上来。
薇洛冷冷地抬起头看向高大的男人:“我想已经到晚上了,你的主人呢?怎么还不来见我?”
他对她的态度倒是忽然间和善不少:“不用着急,小姐,他很快就来,我想你现在一定肚子饿了,先用餐吧。
”
薇洛确实是还挺着急想要见到他的主人的。
虽然她非常害怕面对这个会派仆人在街上绑架女性的纨绔子弟,但在根本无法跟他仆人沟通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去指望一下他了。
她知道她打扮得太糟糕了,导致他完全误解了她的身份。
他认为她是个穷人,而穷人需要去在乎些什么呢?
她也不是没有不小心瞧见过仆人间令人脸红的打情骂俏,还有她的保姆,她至今记得在她六岁时,有次保姆带她出去玩,还给她买了些玩具,然后她们遇见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把她的保姆一把拉进了怀里,狠狠吻了好几下,也许还动手动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