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小腹。
在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门冬发现自己也有了反应。
耳边学长的鼾声及时唤醒了门冬的理智。
他蓦地意识到现在自己所处的环境,臊得面红耳赤。
他连忙逼着自己不再想这些,凝神去回忆枯燥无味的理论课知识,如此想了好半晌,反应才消了下去,门冬也渐渐疲倦地阖上了眼皮。
结束在意大利的旅程,门冬一行人回到美院。
针灸治疗还在按计划继续,门冬的腿以渐好的趋势慢慢恢复起来。
门冬和杜承毅之间相处时的形式有了变化。
他们交谈的时间增加了,尽管话题不多,但他们时常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而杜承毅亲门冬的频率逐渐地加快了。
每次见面,杜承毅都要和他接吻。
杜承毅会将门冬压在床上,一手将手肘撑在他的脑袋边,摩挲他的额发,一手掌在他的耳际,抚摸他微烫的脸颊和耳垂,然后重重地,反复地吻他。
不过,最大的亲昵程度,也只到了亲嘴这里,便截住了。
门冬……并不反感杜承毅和他接吻。
而杜承毅,似乎也能感知到这一点,所以亲的时候愈加用力,甚至,会将舌头探进他的口中,蹭他的舌尖,舔绕他的舌头。
他们每次接吻时,彼此的喘息声都很急促。
门冬是憋得,杜承毅也是憋得。
周日早晨,杜承毅会和门冬一起坐在车后座,送门冬回校。
门冬觉得他们现在这样,有点不对劲。
某个周日的下午,门冬在宿舍里练习画人物线稿。
他画画一向心无旁骛,这次画完后,却恍然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画了杜承毅的脸!他当即将纸翻转过来,使得空白的背面朝上。
他捂着纸张,朝四周看了两眼,才想起,室友若是发现,也只会以为他在画一张普通的人像画。
他们并不认识杜承毅。
想到这儿,门冬稍稍放缓了心神。
但他还是慌张地将纸揉成团,脸色涨红地把它塞进了抽屉里。
七月初,门冬放暑假了。
门启盛问他:“暑假还去找你那朋友玩吗?”
门冬有些心虚。
他含混地说:“嗯,应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