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裴酌抱在怀里,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梢。
短发也有好处,不会动辄亲到一嘴头发,可以随意地亲到白皙的后颈。
若是在大宣,这寸肌肤很少露出来。
他对裴酌本应该藏起来的地方,有视觉独占欲。
现在是长袖的季节,等到了满大街短裤背心的夏天,萧循预计要先找个老中医,开点中药调理一下自己。
自我调理就好了,裴酌是自由的。
萧循翻开书页,看见裴酌已经提前备好课,在书上做了笔记。
加起来好几年没有接触金融,裴酌自然要提前学习一番才能教人。
裴酌是个很好的老师。
萧循低声在他耳畔说了一些什么。
裴酌瞬间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答应,“爱学不学……”
明女士给儿子送了车,萧循的驾照快到手了。
方向盘还没摸几把呢,就想一些别的事?
萧循手掌搭在他后腰上,深深浅浅地按着:“不行?”
裴酌痒得弓起背,很快松了口。
他是有义务帮助陛下融入新社会的。
“先学吧……”
裴酌拿出一本草稿纸,低声讲起课程。
萧循一如既往地勤奋好学,但裴酌很快就发现,萧循掌握的知识超出他的预计,他顿时想罢工。
萧循装模作样看了一眼表盘,亲亲他的眼尾:“还没完全会,再教一会儿。
”
在这里,什么都能找到视频教程,各行各业都有录好的课,裴酌没有好为人师,没有再给萧循授课。
但萧循十分怀念裴酌给他讲学。
公式从裴酌口中说出来,直接烙印在他脑海里。
明明知道倒计时后会发生什么,偏偏要见缝插针地教书育人,萧循觑着裴酌强忍羞耻的侧脸,觉得十分有趣。
裴酌蓦地想起陆擒说会在一个小时后来接孩子,顿时打精神起来,起码邻居过来时,看到他们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