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我会对你好,一辈子。
”
我笑了,笑得很轻,却很彻底。
“秦教授,您这演技在学校讲台上用用就行,别浪费在我这。
”
他眼泪瞬间涌出:“孩子都瘦了,我心疼!”
“现在知道心疼了?我带安安看病你在哪?安安半夜发烧你在哪?”
同事们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眼里是理解和支持。
秦振邦跪下了,在报社办公室,当着所有人的面。
“别跪我,去跪你的'恩人'吧,很管用。
”
第三次他来,递给我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万,给你和孩子。
”
“秦教授,您这是贿赂吗?”
我拿出录音笔,“要不要我把这段对话发给校长?”
他脸色煞白,夺门而出。
报社楼下的咖啡厅,同事小李兴奋地给我八卦:“听说你老公被学校降职处分了!”
“前夫。
”
我纠正道。
“而且他那个情人现在天天骂他没用!一开始多嚣张啊,现在说他是个废物,拖累她。
”
我抿了口咖啡,感觉味道格外香醇。
“那个孟雪晴真是绝了,现在学校里都传她勾搭上了新来的副校长!”
我挑眉:“报应来得挺快。
”
周末,我带女儿去游乐场,看她在旋转木马上笑得开心,心里无比踏实。
商场过道,迎面走来秦振邦和孟雪晴,她挽着他的手,看到我却立刻松开,还朝我挤眉弄眼。
“妈妈,那是爸爸吗?”
安安怯生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