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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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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实在是有失远迎。

    ” 沈昱面带微笑地收了官印,与姚县令互相见了一礼,便将话题转到来意: “哪里哪里,沈某年少识浅,不过是有祖辈荫庇,而今幸蒙天子厚待,得与师妹游历四方,还望大人多多担待。

    不过,方才我见姚大人在堂上愁眉不展,不知可是在审理此案的过程中遇了什么难事?” “沈大人何需如此生分,你我兄弟相称就好,”姚县令见他有意相助,自是大喜,连忙将他请到上座,“此事说来也是惭愧,愚兄自知探案手段平庸,而这案子又是狐鸣又是酒的,不知哪里生的这般奇怪!要我说,这罗画师啊左右不过是上了岁数,饮酒过度害了病死的,那些狐啊妖啊的谣言指不定都是府里为了遮掩脸面才传出来的。

    ” 姚县令命底下退了堂,言明择日再判,保证定会有个结果。

     众人遣散。

    姚县令把方宁、沈昱领到屋里,摇头晃脑念念有词地说着自觉不错的过程、结论。

     方宁听着他讲,只觉这人笨得好笑。

     “狐妖的流言确实像有心人为了遮掩什么而故意放出。

    但罗画师的死,在下不觉得是一场见不得人的意外。

    姚兄平日公务繁忙,要处理的案子颇多,我知您不想错判任何一桩,心系百姓,但无暇分身,不如就让沈某来代劳,也算为姚兄分忧。

    ” 沈昱打的一手好官腔,面对着至少年长自己二十来岁的姚县令面不改色地表演,既照顾了姚县令的脸面,又说了自己的诉求,让方宁在一旁不禁感叹不愧是从官场摸滚打爬上来的老油条了。

     姚县令喜不自胜,马上将这烫手山芋丢给了二人,吩咐手下的衙役卒吏,在此案的查证上,全听沈昱和方宁二人意思,随即安排好了招待两人的侍从,就以年事已高为由告辞回房休息了。

     得了姚县令的允许,方宁两人即刻带着人马动身前往罗府一探究竟。

     罗府里上上下下都挂了白布,一股肃杀悲哀之气。

     灵堂中央放着罗画师蒙着白布的尸体,微风阵阵,撩的白布偶有起伏,平添几分诡秘的遐想。

     灵堂门口堵满了人,一位身披缟素的中年妇人哭哭啼啼地拦在门口,不论官府的官吏和仵作在一旁如何劝说,也不愿意放人进去。

     方宁、沈昱直接带着衙役、仵作,先前往罗画师死亡的第一现场卧房,内外观察了一圈,回到灵堂,仍见罗夫人不依不饶。

     “罗夫人,官府的人已经来了,既然想要知道您夫君的死因,怎么能不让我们验视罗画师的尸体而独自一人守着呢?”那仵作模样看着还算年轻,耐着性子在那里苦口婆心地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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