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再收回目光,在原地磨磨唧唧。
手上的甜筒都要化了。
温春咳了一声:“陆焘。
”
话音未落,甜筒闪现到眼前。
一个焦糖的限定口味,一个原味的,温春刚才听见出门的人说,这家门店的焦糖甜筒已经售罄了,一个长得很帅的男的买走了最后一个。
陆焘笑眯眯:“原来你在这儿啊,刚看到身边站了个路人,我以为不是你呢。
”
温春:“……”
“冰淇淋万一化了,滴你手上不好。
”陆焘横插在两人中间,拿着焦糖甜筒送到她嘴边,“我帮你拿。
”
许望的问题还响在耳畔,温春盯着他持筒的手,鬼迷心窍没有拒绝。
她刚低头舔了一口最顶上微微融化的浅棕黄色,陆焘喉结滚动,指尖轻颤。
他不动声色地挪动脚步,宽阔肩背将身后的那道视线完全阻隔。
许望眉眼沉郁,突然开口:“温春。
”
“我上次说的话,永远有效。
”
说完转身离去。
温春咽下冰淇淋,对上一双紧张兮兮的眼睛。
陆焘:“他上次说的什么?说的什么啊?”
浓眉皱起,求知若渴。
温春单手握拳,抵到嘴边翘了下唇角:“你猜?”
陆焘啧了一声,掉头就朝还没走远的许望跑,甜筒都忘了留给她。
三分钟后,黑着张脸回来。
看来是问到了。
温春又笑了一声,劝慰:“你之前不也……”
“不行啊!温春同志!”陆焘迅速打断,义正词严,“你是党员吧?像我们这样的新时代好青年不可以找小三、脚踏多条船的,一妻多夫更显然是违法的!你可是法律人,不要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啊!”
怎么就一妻多夫了,搞得好像他真的上位成那个未婚夫了似的。
温春挑眉:“你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