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没有和你讲吗?那天晚上我们出去约会的时候,二位家长也在商量这件事哦。
”
怎么就约会了。
温春斜眼睨他:“讲了,那又怎样?”
“且不说我有男友,最重要的是,妈妈才不会在这件事上逼我。
”
“但你妈妈发话,你会不听?”
陆焘调侃,“和妈妈说话都要夹着嗓子的乖包包。
”
“……!”
温春心虚地连连转眼:“有这回事?”
“昂。
”
不仅和妈妈说话夹,和许望说话也夹夹的。
就连对刚才那个舍友都细语轻言。
只有对陆焘,非常之不客气。
陆焘受用一笑:“两家联姻,大人们做决定,我们试试不就好了嘛,说不定你也会很喜欢我呢?”
而且他并不觉得温执真的不愿意。
那可是一位从年轻时候开始,就非常野心勃勃的女士。
在京市站稳脚跟,没有世代根基,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婚事了。
只是不知为何,温执自己没走那条路。
“好吧。
”温春忽然说。
手里的篮球险些坠地。
陆焘用手腕夹球在侧,眼皮一动。
“你同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秋冬风流大的缘故。
温春总觉得陆焘清亮的声音有点发颤。
他的声线像甜汽水,刚才那句,宛如刚好开盖的那一刻,气泡一抖一抖地溢出来。
温春:“不是,我是决定和你说清楚。
”
“我妈妈不是完全不会想这样做,但是她最后一定不会让我联姻。
”
汽水瓶盖又拧回去。
陆焘的指腹轻轻按着篮球,烦躁地点了两下,面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