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异、生人勿近那一挂。
”
温春正好吃完最后一口,擦擦嘴巴,洗耳恭听。
“但是他前不久喜欢上一个女生,啧啧啧,”陆焘感慨,“我都没想到,对这家烤鹅腿都那么冷淡的人,居然会主动追人,还闹得研究生院人尽皆知。
”
“以前每天按时睡觉,按计划表办事,精确到分钟,干一秒闲事都觉得浪费,竟然会跑半座城去订花,就因为在人家社交软件点赞列表里无意中看见那家店的花束我怀疑那个女生自己都不记得点赞过这个。
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是每天。
捧着束花在人家楼下傻等,也不管多晚。
”
陆焘:“生人勿近么,冷傲那都是对生人的。
你看,要是真的喜欢你,哪怕为你想一想,怎么舍得冷着你。
”
温春沉默了。
半晌,她睫毛轻颤:“可能冷和冷也不一样吧。
”
说不羡慕是假的。
但是人家再好,也不是许望。
“你朋友和许望,未必有同一种表达感情的方式。
”温春说,“而且,许望本来就不喜欢我,是我喜欢他,追了好几年,硬追来的。
”
陆焘咬了下牙关。
他站起身,借此遮住难看至极的神色,待温春也站起来时,已经换回轻松的笑容。
口吻打趣:“不是吧,就这样还要喜欢?”
“他救过你的命啊?”
“嗯。
”
温春解开领带,递给他,随口道。
“救过。
”
领带的另一端垂落下去,没被接过。
温春抬起眼,吓了一跳。
黑夜红火,火星飘渺。
陆焘浓眉下压,俯视间,平时不大正经的神色全然不见。
他声音很沉。
“什么意思。
”